“不可能?!狈吨薪軘嗳粨u頭說,“皕亨你和辟疆賢弟來山陽不久,對孫盛宇和周文山兩人尚不太了解,但是本府已在淮安當了三年知府,對于此二人卻頗為了解,此二人雖一為??埽粸樗禁}販子,但是為人最尚義,亦知廉恥?!?br>
閻應元嗯了一聲又道:“那就只剩下我們三人了。”
“我們三人?”范中杰一張臉瞬間黑下來,氣道,“你這是懷疑本府會告密?本府就是想要告密也得出得去才行?!?br>
閻應元笑道:“府尊你自然是沒有機會告密?!?br>
“那你就是擔心辟疆賢弟?既然你有此擔心,當初就不該將如此重任交給他,更何況我堅信辟疆賢弟絕不會告密……”
話說到一半,范中杰忽然發(fā)現(xiàn)閻應元的臉色不對。
范中杰還道閻應元真是在懷疑冒襄,當即就怒了:“閻應元,你在想什么呢?辟疆賢弟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等小人,他們冒家……”
“府尊莫急?!遍悜?,“我并沒有懷疑辟疆兄?!?br>
“你沒懷疑?”范中杰道,“沒懷疑還擺出這臭臉?”
閻應元卻是搖了搖頭,黑著臉說道:“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樣?!?br>
“什么?算漏了一樣?”范中杰聞言頓時吃了一驚,急問道,“算漏了什么?”
閻應元有些懊惱的道:“我們只想到拿自己命做籌碼行死間計可以騙過多鐸,卻完全忽略了辟疆兄心里會怎么想?!?br>
“辟疆賢弟……”范中杰聞言悚然道,“你是說他會?”
“他會?!遍悜刂攸c頭,肅然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會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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