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冒襄哂然一笑,說道:“王爺這是要過河拆橋么?那就來吧。”
“過河拆橋?裝的可真像,本王差點就被你給騙過了?!倍噼I哂然說道,“只可惜百密一疏,呵,你們算漏了其中一樣?!?br>
冒襄卻已經(jīng)徹底鎮(zhèn)定下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還裝?”多鐸接著說道,“本王都知道了,這是閻應元的詭計,對吧?但有一樣你們沒有騙本王,那就是你們確實想拿整個西城當成一個大甕城,將本王還有麾下的六萬大軍騙入城中再一把火燒成灰,是吧?”
一邊說,多鐸一邊兩眼死死的盯著冒襄的眼睛。
“鏗鏗!”幾個心急的巴牙喇已經(jīng)拔出斬馬刀,抵在冒襄脖子上。
冒襄卻是毫無畏懼,直勾勾的回瞪著多鐸說道:“多言無益,直接動手吧?!?br>
看著冒襄坦然、鎮(zhèn)定又無畏的眼神,多鐸終于是徹底放下心,看來真是自己多心了,這并非閻應元的詭計,冒襄應是真降無疑。
否則像冒襄這般年輕出身又好的公子哥早露餡了。
多鋒當即換了笑臉,說道:“辟疆先生,適才本王只是戲言耳?!?br>
“戲言?”冒襄冷笑著道,“王爺如此言語侮辱,一句戲言就可以揭過嗎?大清就是如此對待降臣,如此對待士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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