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的痼疾馬上又要發(fā)作了。
……
先不說南京的黨爭,回過頭再說北京。
睿親王府東暖閣的震驚仍然還在持續(xù)。
好半晌后,寧完我、范文程還有洪承疇才終于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
洪承疇輕嘆一聲說:“奴才本以為已經(jīng)夠高看閻應元此人,卻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了,此人若是不能夠及早剪除,他日必成我大清心腹之患?!?br>
“是啊,此人之用兵當真了得。”范文程喟然道,“豫親王征戰(zhàn)沙場二十載,可謂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愣是連中了此人四次火攻!且一次比一次狠!”
“還有運河的水攻!”寧完我道,“如此用兵令人嘆為觀止。”
說真的,寧完人三人完全是由衷之言,并未刻意吹捧閻應元。
“夠了,有完沒完!”多爾袞聽得心下煩躁,黑著臉打斷了三人的連番吹捧。
其實多爾袞也知道洪承疇他們?nèi)齻€人的用意,他們無非就是想要說明一點,山陽之敗并非多鐸無能,而是閻應元此人太妖孽,非戰(zhàn)之罪。
但是這個邏輯對女真人沒用,女真人不講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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