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沖人發(fā)火沒有任何用處,而只會寒了人心。
能控制自己情緒的才是強(qiáng)者,只有弱者才會被情緒控制。
多爾袞目光深沉的盯著輿圖,突然,多爾袞眼前一亮說:“亨九,除了對徐州采取長期圍困之策略,是否還有速勝之策?”
“速勝?”洪承疇愕然說道,“主子,明軍雖然不堪野戰(zhàn),但是守城還是沒問題,此前十王在徐州迭遭敗績,也是證明了這一點(diǎn),所以不宜追求速勝,否則就算是拿下徐州,只怕也會是慘勝,難免會影響到下一步的南征。”
多爾袞沉聲說道:“除了強(qiáng)攻,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洪承疇苦笑著說:“奴才愚鈍,實在是想不出別的更好的破城之策?!?br>
“是真的想不出,還是想到了卻不愿意說?”多爾袞直視著洪承疇的眼睛,又道,“本王就不相信,以亨九你的智謀竟會想不到水淹?”
“水淹?掘黃河?!”洪承疇頓時間臉色大變。
寧完我、范文程也是神情一凝,這個真沒想到。
“不錯,就是水淹之策!”多爾袞冷哼一聲說道,“閻應(yīng)元在山陽又是火攻又是水淹,一仗就斬殺我大清近四千勇士及五千多包衣,那么現(xiàn)在,本王就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同樣掘開黃河大堤,水淹徐州可也!”
“主子,此事萬萬不可?!焙槌挟牸钡?。
“不可?”多爾袞怒道,“還敢說不可,合著在亨九你的眼里,漢人的命是命,我們八旗勇士的命就不是命,是吧?所以你寧可保全黃河兩岸的漢人百姓,也不惜犧牲我數(shù)萬八旗子弟,是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對你的信任?”
“主子,事情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焙槌挟牸钡霉蛳聛?,“奴才雖是漢人,卻是大清朝的臣子,更是主子您的一介家奴,所思所想皆是為了我大清哪,奴才并非是舍不得犧牲黃河兩岸的漢民百姓,而全是為了大清著想?!?br>
“是嗎?”多爾袞說道,“不肯水淹徐州,反倒是為了大清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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