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明軍信差的轉(zhuǎn)輾騰挪就變得更加困難,在往前滑行了幾百步后,終于被兩支重箭貫穿了胸口,然后像被鋸倒的木頭倒在了冰面上。
“好!”兩側(cè)岸邊一字排開的建奴弓箭手轟然叫好。
“唉!”第九峰銃臺上的勤王士子則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又失敗了。
崇禎卻繼續(xù)將望遠鏡的視野對準黃河冰面,只見倒在冰面上的信差已經(jīng)有十幾個,從信差身上流下來的鮮血幾乎染紅了冰面。
“手語!”就在這時,徐應(yīng)偉叫道,“圣上,那信差好像正在打手語!”
崇禎心頭一凝,再次將望遠鏡的視野對準那個信差,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信差果然還沒死,正在吃力的向著云龍山這邊連續(xù)的打出手勢。
“今夜子時,他們還會派一批信差!”
崇禎回頭喝道:“讓金鉉準備好騎兵?!?br>
……
在距離徐州二十里外的一處河谷之中。
路振飛將華夏、盧象同二人叫到跟前,說道:“不管狗剩臨死前有沒有打出手語,也不管圣上和山上的士子有沒有看到他的手語,今天晚上都必須把信送進去,因為拖得越久建奴的封鎖只會越嚴密,以后就更加送不進去。”
“同意?!北R象同和華夏同時點頭,“成敗在此一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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