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江浦的水師大營動身之前,鄭鴻逵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所以沒有選在白天行船,而是冒著擱淺的風(fēng)險在夜間行船,他擔(dān)心的就是建奴的紅夷大炮。
結(jié)果怕什么就偏來什么,最終卻還是遭到了建奴紅夷大炮的炮擊。
看著架在岸邊城堡上的幾十門紅夷大炮在那不停的發(fā)炮,鄭鴻逵氣得牙齒都咬碎,這些建奴是真的可惡,居然修建了城堡。
更加讓鄭鴻逵氣生的是,建奴修建的城堡明顯借鑒了明軍的銃臺,也是修得很矮,但是護(hù)墻卻修得極厚,還有很大的傾角。
所以水師戰(zhàn)船的炮彈打在建奴的城堡上,幾乎毫無作用。
“叔,這樣打下去不行!”鄭彩帶著一臉的硝煙走到鄭鴻逵的跟前,黑著臉?biāo)缓鸬溃拔覀兊呐趶椄揪蛡恢ㄅ?,但是建奴的炮彈卻能重創(chuàng)我們!”
說到這一頓,鄭彩又道:“現(xiàn)在我們只有兩個選擇,或者原路退回,或者不顧一切的沖過去,建奴不可能封鎖全部的河段,有大炮的河段頂多也就是七八里長?!?br>
鄭鴻逵目光轉(zhuǎn)向王承恩,問道:“公公意下如何?”
這一個冬天,王承恩都跟鄭鴻逵的水師在一起。
帶著他從淮安府搜集來的一千多斤蕃椒。
王承恩忙道:“一切全憑鄭總鎮(zhèn)定奪?!?br>
這下可把鄭鴻逵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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