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李若璉之前,駱養(yǎng)志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
但是看到李若璉這個反應,駱養(yǎng)志卻反而松了口氣。
道理很簡單,如果李若璉真要抓他的話,就絕對不會是這個反應。
“李指揮使,你干嗎以這等眼神看著我?”駱養(yǎng)志笑吟吟的說道,“不管怎么說吧,你我都曾同僚一場,多少總該有點兒香火情吧。”
“我呸。”李若璉黑著臉道,“你但凡還念一點舊日同僚的香火情,就不會干出刺駕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駱養(yǎng)志,你把我們害慘了!”
說到這一頓,又說道:“幾百個弟兄因為你丟了飯碗!”
“李指揮使,你這真是進錯廟燒錯香了?!瘪橉B(yǎng)志道,“裁錦衣衛(wèi)的是崇禎這狗皇帝,害得你們丟了飯碗的也是他,讓你挨了八十廷仗的也是崇禎,而不是我!”
“滿嘴胡言?!崩钊舡I怒道,“要不是你,圣上又怎么會裁撤錦衣衛(wèi)?”
“李若璉啊李若璉,你真是個榆木腦袋?!瘪橉B(yǎng)志說道,“事到如今你還看不出來嗎?崇禎其實早就看我們錦衣衛(wèi)不順眼,自從這個狗皇帝登基以來,我們錦衣衛(wèi)的密偵數(shù)量是一裁再裁,用度也是一減再減,到了崇禎十七年,弟兄們幾乎連飯都吃不上了,所以你還堅持認為是因為刺駕才導致錦衣衛(wèi)被裁?”
李若璉便立刻沉默了,似乎是被說服了。
“沒話說了?”駱養(yǎng)志哼聲道,“李若璉,你也該為自己考慮一下了,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總該為跟著你的弟兄考慮吧?”
“你想干嗎?”李若璉一個翻身想要坐起。
結果不小心碰到了臀部的傷口,頓時疼得悶哼一聲。
“你別激動,你這么激動干嗎?”駱養(yǎng)志擺擺手道,“都到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想著對大明,對崇禎這么個狗皇帝盡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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