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神情變幻被許承昭看在眼里,他多年走南闖北迎來送往,哪里看不出小娘子眼里的疏離抗拒,一時間心里慌亂郁結,連忙出聲解釋生怕有了嫌隙:
“是小爺多嘴莫怪,妙妙所求怎會不給你安排妥了?”
“就知道二哥是真心疼我,旁人哪能替我考慮這等周到,”妙晚倒也不擺架子,側過頭和他呼吸交纏,“叫妙妙如何報答好呢···”
妖精!許承昭呼吸急促兩分,手也不安分地摸弄起來,但他沒忘正事:“倒還真有一事同妙妙說···”
“怎的?”
“阿昀他···他與小爺一母同胞,現(xiàn)在學業(yè)有成也算清風霽月···”
所謂阿昀是府里三少爺許承昀,妙晚領悟極快,笑道:“昭哥怎么如此扭捏,難道是···醋了舍不得?還是說···頭一回做這拉皮條的生意?”
姣好花顏把這污穢勾當說得大大方方,怕不是上桿子要他親弟奸弄臠干,恨不得一家子都是她裙下臣,許承昭三寸不爛之舌難得語塞,聽她又笑:
“你還真是親哥哥,要替弟弟出錢出力討我歡心,還要把我送弟弟床上?”
一大男人都要被她的話臊得慌!許承昭咬著牙,摸弄飽乳的手也加了幾分氣力,叫她嬌吟浪叫沒空和他貧嘴,穩(wěn)了下氣息解釋著:
“阿昀在書院里頭住了半月有余,年后春闈科考,平日歸家姨娘為他靜心研學,不讓丫鬟妾室在前頭伺候,已經素了一倆月了沒嘗著葷,憋著勁有你爽的。”
”而且···又不只是你和他二人,小爺也能樂在其中···”許承昭眼神幽幽,對上她一知半解的樣子不做解釋,妙晚嗯哼著沒有拒絕,男人多多益善,要是愿意給她拉皮條她高興還來不及!
二人依偎私語兩句,忽見許承昭側目揚聲:“回來了怎么不進來?還要傻站那多久?”
“阿兄!”那人聞言走進,青衫巾帽書生模樣,果然是許承昀。書院夫子見他學的刻苦,允他歸家?guī)兹?,他在主院給萱姨娘請了安就迫不及待來找親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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