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個好東西,你說對不對?”小七張牙舞爪的說道。
曾有人說過,與醉酒的人講道理,那是傻子;與女人講道理,那是白癡;與醉酒的女人講道理,那是又傻又癡啊果蔬青戀!所以,蕭風(fēng)很痛快的點頭:“沒錯,男人沒個好東西?!?br>
“我有錯么?哎,上帝,你說我有錯么?”忽然小七瞪著天花板叫道。
聽到小七的話,蕭風(fēng)有種后背冒冷風(fēng)的感覺,用余光向天花板上瞅瞅,什么都沒有,這才松了口氣:“你沒錯,錯的是上帝。”
“上帝也是男人,對不對?都不是好東西!”
蕭風(fēng)要抓狂了,他很想扔下小七就走,但看她這幅樣子,又于心不忍:“好了,小七,別說胡話了?!?br>
“我難受?!毙∑吲訋紫律碜印?br>
“哪難受???”
“身上難受,衣服?!?br>
“哦,啤酒都倒在衣服上,能不難受嗎?”蕭風(fēng)看著死死貼在小七身上的襯衫,猶豫一下,用商量的語氣問道:“那個,你需不需要把衣服換了?”
“換衣服?好啊好啊。”小七點點頭,伸手就去扯黏在身上的衣服。
‘啪’一聲輕響,襯衫上的一個紐扣被繃斷,隨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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