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持著手杖的女子,卻正在逶迤前行。
她手中的手杖,早就已經(jīng)被凍成了冰棍,她整個人,都被厚厚的熊皮包裹了起來,手上也穿著皮質手套,眼睛上則是戴著防風鏡。
這樣全服武裝的她,依然感覺到寒冷無比,早在七天前,她幾乎就已經(jīng)要凍死了,倒在了雪地之中,若不是那堪稱逆天的恨意,支撐著她,恐怕她已經(jīng)死去。
“張恒,張恒,張恒……”
她一邊走,口中一邊念叨著一個名字。
聲音中充斥著強烈的怨毒之色,只是剛從她的口中傳出,就立刻被呼嘯而來的狂風卷走。
或許只有風,才聽到了她細碎的低語。
丹田之中的靈力,早就枯竭了很久,剛剛恢復一絲,馬上就被貪婪的吸收,化作了些許暖意,溫暖著她的身體。
她張開嘴,微微喘息。
白霧從口中噴出,她眺望著一望無際的冰雪世界,眼里滿是絕望。
“我走了這么久,可是還沒有到達盡頭,我只知道,祖師在極北之地修行……”
后面的話,對于她來說顯得有些殘酷,她沒有說出口。
但是她心里頭卻知道,極北之地的概念實在是太大了啊,這茫茫冰川,想要尋一個人,豈不是大海撈針嗎?
“我不能放棄!”她咬咬牙,再次邁開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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