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衣黑著臉罵道:“獨孤勝,你怎么能這么無恥?”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陳天水現(xiàn)在身受重傷,根本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不過這個傷勢并不算復雜,只要花費幾個月時間,自然就能痊愈了。
然而獨孤勝卻是瞅準了這個機會,要和他決一死戰(zhàn),這股無恥勁,讓陳天水郁悶的幾乎吐血。
“我一個筑基期晚輩,挑戰(zhàn)金丹期前輩,怎么就無恥了?我這是大無畏的戰(zhàn)斗精神好吧?!豹毠聞龠种欤p手叉腰:“陳前輩不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嗎?”
另一個太虛門的金丹修士站了出來,冷冷說道:“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br>
“你不行,我就看上陳前輩了,大小長短正好合適,就他了?!?br>
獨孤勝搖頭。
“你就是想要捏軟柿子!”段青衣一語道破了他的想法。
“什么?你居然說自己的師門前輩是軟柿子?”獨孤勝不斷的搖頭,口中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我回頭一定要宣傳宣傳,大名鼎鼎的陳天水前輩不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膽小如鼠,貽笑大方,而其晚輩段青衣也看不過眼,嘲諷他是個軟柿子?!?br>
“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血口噴人!”段青衣大怒。
“夠了。”陳天水用衣袖擦干嘴角鮮血,蹣跚離開了,臨走之前,最后怨毒的掃了獨孤勝和張恒一眼:“有本事你們這輩子都不要出城!”
他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療傷了,不然他害怕自己被獨孤勝給氣死。
“嘿嘿,我還真就不打算出城了,通天城多好啊,有吃有喝有女人,還有圣地的前輩當保鏢,這么好的地方,為什么要離開?”獨孤勝很不要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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