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遲正拿著筆在劃重點,被他這么一碰,筆在書上面劃下長長的劃痕。他無奈地嘆口氣,放下手中的東西,看向慕修臣。
平時極其克制的人,此時已經(jīng)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衫扣子也系得松松垮垮的,露出精致的鎖骨。慕修臣倒了杯酒,又灌了下去,再放下時,他發(fā)絲凌亂,眼尾猩紅,整個人都染著頹靡的氣息。
“行了修臣,別喝了?!?br>
在他又要倒酒時,莊鴻忍無可忍,搶走了酒杯。
慕修臣抬起頭,也不說話,只是直盯盯地看著他,眼底黑幽幽的一片,似無盡深淵。
莊鴻倏地打了個激靈,而這功夫,慕修臣已經(jīng)重新把酒杯搶回去,滿上了。
婚是他提出離的,人是他安排送去精神病院的,可是他的心也空蕩蕩的。往日閑下來,他總會急著回春景園,他覺得他應(yīng)該討厭童筱筱的,可又總是忍不住想見她。
但今天,他一點都不想回去。
那里,沒有她了。
他們的孩子也沒了,以后都不會再有了……
這樣毫無糾葛最好了,不是么?
可為什么……還是會難受呢?
“要我說,修臣,你說你跟童筱筱中間,會不會真得有什么誤會???”莊鴻勸不住,托著下巴突發(fā)奇想。就像他之前誤會童筱筱泄露了他跟姑姑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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