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竹猗愣了,腦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珠子就這么送來送去,最后還沒送出去,卻是被他們繞了好幾個彎!
“這、這還能如此算的?!”
玄策雙手負身:“知道了。”
下人又行了個禮,這才上馬離開。
竹猗推開府門,腦子里回想方才那番話,有些氣極反笑,道:“這清垣觀主的行事,我咋感覺有那么點不舒服呢!一會說要東海珠,按寺丞您說的,暗示我們不要動他天心觀的人。一會又說不用送了,還人情。咋了,這一來一回的,就兩句話,把什么事都撇干凈了唄。”
玄策徑直往廂房里走去,語氣卻覺有些意思:“寺卿曾言,天心觀可排在崇玄署掌管之外,我道為何,如今看來,原是不肯與其他同道有任何關系的緣故。”
竹猗:“這界線劃得多清啊,若他使的是劍,他都能在我們之間劃出個天塹來了!”
聽到這話,玄策輕輕一笑,道:“我要沐浴了,你自己去收拾吧,不用跟來?!?br>
竹猗伸了個懶腰,就等這句話了:“那我回去睡了,寺丞好夢?!?br>
——
晌午剛過,玄府外便來了位身著緋綠官袍的年輕男子。
下人恭身迎道:“溫寺丞,實在抱歉,我家主人正在休息,要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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