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看見玄策的五指攏了攏,似在隱忍著什么:“花家燒死了人,卻能全身而退,這中間,想必有什么斡旋吧?!?br>
溫簡:“當(dāng)時這一家已被定罪,所以被燒死的這一條命……”
“他們所犯何罪?”
聽到這話,溫簡又翻了翻卷宗,說道:“這何府一家,原是做造紙生意,因所造之空山新紙細(xì)膩堅韌,天下獨(dú)一無二,遂被命為宮廷御用,每年都會特供幾批送入宮中??烧l知,就在這一年,送入宮中裱畫的空山新紙,將先皇為太后祝壽的字給暈染壞了,于是,就被賜了個欺君之罪?!?br>
欺君之罪……
玄策靠在圍椅上,無聲地深吸了口氣。
“空山新紙……”
驀地,他腦子里浮起在地界之時,花玉龍曾對他說過的話:“這紙不僅是皇家御用,而且制作秘方是花家獨(dú)有的……”
玄策眸光一暗:“現(xiàn)在特供大內(nèi)的紙,是哪一家?”
溫簡鋪開卷宗,道:“花家的,桂堂東紙?!?br>
玄策點(diǎn)在桌上的指尖忽而一頓,起身道:“溫寺丞稍坐,我去去便來。”
溫簡一愣,只來得及點(diǎn)頭,眼前的玄策便一下走沒影兒了。
這修仙之人,走路不僅沒聲兒,還跟陣風(fēng)似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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