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沉吟道:“所以花氏的錢莊柜坊才認不出飛錢的真假,他們連紙,都是一模一樣。”
溫簡:“可這紙,不是只有花家才能做么?”
玄策翻了翻卷宗:“那就要看這造紙術(shù),是花家自己原有的,還是說,從別處繼承而來的?!?br>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人知道這飛錢紙怎么做!”說到這,溫簡雙手一拍,有些興奮道:“是了是了!這正是一個線索的突破口!”
“你可認識宮里的人?”
溫簡被他一問,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知退才來長安不到半年,這宮里的人也不大相熟……洵之想要找誰?”
玄策指腹停在卷宗的一頁,上面寫道:內(nèi)府局。
“找出當年進貢入宮的空山新紙?!?br>
溫簡眼眸一睜:“你是懷疑,這二者之間……”
后面的話,便是心照不宣了。
花府燒死了造紙何氏的幼子,偏偏后面也有了造紙生意,做的還是替代何氏的御紙,眼下飛錢案發(fā)生以來,利益損害最大的一方正是花家,而這其中迷霧,不得不讓人聯(lián)想疑云。
思及此,溫簡嘯忽站起了身,迅速將桌案上的卷宗收整入箱,然后抱到胸前,朝玄策彎了個身,道:“我這便去找,洵之兄,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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