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龍低聲道:“都這么晚了?!?br>
“他若睡了,你就等著?!?br>
“那還是師父您先罰我吧。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br>
“那好,我便罰你回去跪家祠,你阿耶讓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你再什么時(shí)候回來。”
花玉龍:“……我先跪觀里的大帝和老君!”
清垣:“他們自有希夷跪著,你,先行孝道,再行天道?!?br>
一旁的希夷聽了,扁著嘴,朝師父作揖道:“那弟子先回觀了?!?br>
花玉龍見師弟這么快就繳械投降了,本還想說什么,但見師父這般嚴(yán)肅,硬撞上去,只能是吃虧——
跪家祠,領(lǐng)罰,這些她都不怕,怕就怕,阿耶眼里流出的失望。
這種感覺就像雨天揮之不去的潮濕,裹挾著呼吸,堵塞四肢百骸,萎靡消極。
花玉龍:“師父,夜已深了,您早些休息,弟子這就回府里?!?br>
清垣:“為師已見過你父親,眼下教訓(xùn)完你自然可以休息,但你的至親,心里擔(dān)憂著你,這夜又如何安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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