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心底明了,衣服都換了,而且她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他看著她的神色都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又怎么會不知道她帶了人皮面具。
將肩頭的衣服輕輕拉了下來,攬月的動作溫柔到了極致,生怕碰著她半分。從旁邊拿著準(zhǔn)備好的紗布,上了藥替阮綿綿包好。
“你的內(nèi)傷需要自己好好調(diào)養(yǎng),這個左肩上的傷,記得不要碰水?!?br>
阮綿綿點(diǎn)頭,笑著說:“很早聽聞第一公子心細(xì)如發(fā),心地善良。今日一見,果不其然?!?br>
攬月端著旁邊放著的紗布看了她一眼,聲音溫柔:“你好好休息,我讓人準(zhǔn)備了熱粥,一會兒會端進(jìn)來?!?br>
看著攬月出去,不一會兒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心下好奇,注意不拉動傷口,阮綿綿走了出去。
攬月正在偏房站著,他的面前擺著一個火盆。那些帶著血的紗帶不一會兒就變成了灰燼,那種檀香也是從那火盆里散發(fā)出來的。
見阮綿綿過來,攬月回頭對著她一笑,那一笑恍然春花曉月,又有似水年華,怔得阮綿綿愣在了原地。
“怎不好好休息?”
將火盆放回原處,攬月已經(jīng)走了過來,雖然年僅十七歲,可是他說話做事,處處顯著沉穩(wěn)大氣。
阮綿綿也不隱瞞,望著那火盆問:“我在這里的事情,是不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攬月笑著搖搖頭,扶著她向床榻走:“一共有四人知道,不過只有我一人知道你的身份。”
注意到阮綿綿的身體瞬間繃緊,攬月說:“你可以相信我?!?br>
阮綿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著那雙眼睛,總覺得隱約在哪里見過??墒亲屑?xì)想想,又想不起來。
她可以信他,她自然會選擇相信他。她這樣的傷勢,沒有十天半個月,怎么可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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