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啟程離開岑府,攬月到門口送行。
阮綿綿本以為他會親自前去給太后祝壽,沒有想到他并不去。
“我身體其實不太好,一般不能離開岑府?!睌堅驴粗?,一如既往的溫柔。
他的面色是不正常的蒼白,他的皮膚晶瑩如玉,幾乎勝過女子的皮膚。他的眉目清淡,透著絲絲暖意。
笑了笑,阮綿綿說:“謝謝救命之恩,告辭!”
攬月微笑著與她告別,站在他旁邊的思音忍不住開口:“木小姐,您可喜歡少爺?”
阮綿綿身邊的無須皺了眉頭,眼底帶了冷意。思音有些害怕,卻又倔強(qiáng)地看著阮綿綿。
攬月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顯得略微尷尬,又快速隱去,望著思音溫和地說:“思音,不可放肆?!?br>
阮綿綿則是微微驚訝帶著不解地看著思音,思音面頰微微紅,不顧少爺有些嚴(yán)肅的臉龐,快速湊近阮綿綿嘀咕了幾句。
阮綿綿面頰微紅,抬眸看了一眼攬月,又快速收回視線。不一會兒,又快速看向攬月,目光淡然坦蕩:“再次謝過救命之恩,告辭!”
攬月溫柔地笑了笑,笑容溫柔讓人不忍拒絕:“路上小心,若是有事,記得到岑府找我。”
心底一軟,阮綿綿笑了笑,沖攬月點點頭,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攬月的心思確實慎密,三天的路程,但是馬車上什么都備齊了。尤其是傷藥和衣服,無微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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