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海公公一路將張月梅母子二人帶到了一個偏殿,屋內只有一大一小兩張床,桌子上堆積了一層灰,像是有些日子沒被人住過了。
“海公公,咱們進宮不是要見皇上么?”
聽著張月梅的一番話,海公公便就不由得冷笑了幾聲,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張月梅,海公公方才說道:“柳夫人想多了吧,皇上平日里日理萬機,也不是什么人想見都能見的。”
下一瞬,張月梅便就咬緊了牙關,但想著如今人在屋檐下,張月梅此刻也只能同海公公賠著笑臉說道:“那公公,我這屋子里有沒有什么人來收拾下?”
“皇上吩咐了,你二人就在此處待著,若是有人膽敢打擾二位的靜養(yǎng),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咱家也不敢隨便安排啊。”
說話間,海公公只是冷冷一笑,便就離開了偏殿,這個偏殿可有些日子沒人住過了,十年間,也只有偶爾的時候才會派丫鬟前來打掃一下。
“不過就是個閹人,神氣什么!”
看著海公公離開,張月梅便就不由得狠狠地罵了一聲,直至最后,還狠狠地啐了一口,然而張月梅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海公公聽在耳朵里。
海公公只是咬咬牙,隨即就離開了此處,這母子二人有些太不像話了。
“娘,咱們畢竟人在皇宮,還是要收斂些吧……”丘哥兒此刻皺了皺眉頭。
連續(xù)在牢里待了整整一個月,柳晚嫣偶爾也到牢里看看他,他原本一直以為柳晚嫣是要看笑話的,然而每次柳晚嫣也不多說什么,只讓人把飯菜留下就走了。
于是他就覺得,興許有些事真的是他做的過分了些,就比如那日他聽了母親的話下毒,雖然劑量控制的很好,但終究也是下毒了……
而立刻,張月梅便就一臉的不可思議,“丘哥兒,你是不是在牢里有人欺負你,如果是的話,你盡管跟娘說!”
說話間,張月梅的眉頭便就不由得皺了起來,丘哥兒在家里的時候,都沒人敢去碰他一根手指,怎么到了京城就得這般受人家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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