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燕軍步兵推著器械出發(fā)趕路二十里時,衡山支宗的弟子飛奔回來,直把殉道軍的動向說了。
得知殉道軍已有準備,燕軍只有返回大營,另作計較。
夜色漆黑。
燕軍大營中走出條單薄的身影。
舞菲獨自離營直往咕嚕林。
白日里燕軍被迫流產(chǎn)的計劃讓舞菲總覺得與武尊七月有關(guān)。當(dāng)初在燕國時雙方雖然敵對,但七月的武功卻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那時候她只感受到七月的強大與堅定的斗志。對七月本身為人毫不了解。
魏國滅亡后,突然聽說武尊七月掌摑鄭王,被鄭國重令追捕,獨身逃出鄭國,在外流浪。
那時候舞菲才突然對七月的性情有了些模糊概念。
舞菲說不清那種復(fù)雜的心情,倘若非要概括,她覺得是仰慕。
一個武尊,一個立于武修者頂點的天下武尊,鄭國飛仙宗的武尊。權(quán)勢、地位、財富,擁有的這些可以說是一個武修者的頂點。
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束縛她,這一切也都無法讓她留戀不舍,為了她的原則,可以把這些通通拋棄。
視功名利祿如糞土,這話俗話舞菲聽說的多,見識的少。倒也有些小官員因為看不得廟堂的復(fù)雜詭詐而棄官回鄉(xiāng)的,然而那類官員原本就做的憋屈,既談不上擁有什么權(quán)勢,微薄的俸祿也談不上富貴。
因而舍棄也就談不上有多難。
如武尊七月這般舍棄赫赫地位者,舞菲從未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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