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低山關(guān)后,鄭凜然就沒有跟凌落來往過。
但她自覺有把柄在凌落手里,人前人后也不敢對凌家有輕視的言辭,因此倒也談不上交惡。
此次主動去見凌落,她固然算是主動放下臉面的,難免要說些放低姿態(tài)的話。換了過去鄭凜然絕不愿意,但此刻為了飛仙宗的大事,又信任步驚仙的判斷,也就不得不強迫自己放下顏面。
凌落在府中與天籟公主弈棋,突然府中下人來報,說飛仙宗宗主鄭凜然求見。
“哼——!不見。”凌落想起鄭凜然就覺得不屑,不齒其行舉,氣她失節(jié)。
天籟公主見狀忙小心勸解說“見一面也無妨呀,信侯素來心胸寬廣,對凜然宗主的問題上不得不說頗有些太過小器了。”
凌落猶自生氣,但聽天籟公主說了話,也不愿為此拂了她顏面,便改口道“請她來此說話吧?!?br>
那下人連忙去了。
有客來訪,然主人自顧下棋接待,本只有對身份低于自己許多的人適用,即使如此,那也顯得怠慢了客人。
鄭凜然被領(lǐng)到花園看見凌落與天籟公主在下棋,心里便十分不快,知道凌落果然還在記氣,還是為那個北靈山的乞兒與她為難。
“信侯與公主如此悠閑自得,實在讓人羨慕?!?br>
鄭凜然裝作不覺被冷待狀,笑容可掬的在一旁坐下觀棋。
凌落不冷不熱的道“宗主不知有何事?”
鄭凜然早想好了說詞,故作落寞狀,語氣滿是哀愁的道“不知信侯是否知道鄭王欲控制飛仙宗的事情?”
“未曾聽說。但宗主若為此而來,大概來錯了地方?!绷杪湟琅f不冷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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