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心亂如麻,在城外等到天亮,根本不能靜心歇息。
好不容易等到府中有人來,將消息放在包袱中丟擲到城下,他看過之后,一半憂慮,一半迷惑。
鄭王遇刺,如何才能確保鄭國穩(wěn)定讓他憂慮。
明明殺鄭王者該是七月,為何如今七月成了救駕有功,而北君卻成了兇手?這讓他迷惑。
‘莫非我猜錯了七月的心思?……倘若如此七月為何回都,又怎能如此快的趕回鄭都?其中到底有何蹊蹺?……如今鄭王在內(nèi),平王,勇王均被刺殺身亡。君王之位無人可繼承,如何才能確保朝政不動搖……’
正午時分,陳太后得知凌落在城外,讓人傳話,請了凌落進(jìn)城。
凌落匆匆忙直奔王宮。
出乎意料的看到在陳太后身邊的平王,安然無恙的端坐著。
“信侯來了?!?br>
平王連忙起身,陳太后雙眼紅腫,猶自傷心悲痛著。
見到凌落,便讓他坐下說話,末了,才道“信侯啊,哀家已經(jīng)命人請左庶長趕回鄭都。如今鄭王遇刺,滿朝文武盡皆哀痛,然而國不可一日無主,那北君所以如此,正是要讓我們鄭國朝野動蕩!”
“太后所言極是?!绷杪浯故茁犆?。
“平王本來不是個有才能的人,然而如今只有他能夠繼承正統(tǒng),兩位老王爺?shù)那闆r信侯也是知道的。但平王過去不甚得人心,突然讓他肩負(fù)起整個鄭國,不要說朝野擔(dān)心,連哀家也擔(dān)憂!思來想去,也只有左庶長和信侯能夠托付大任,希望你們一定要穩(wěn)定局面,不要鬧出大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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