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箭在半空中行進了數(shù)尺之后無力墜地,一些血肉混雜在這口血箭之中躺在雪地上格外醒目。
法義小和尚只豎起了兩根手指,夾住了巴達的長刀道了句:“何苦。”
何苦?巴達仔細的品味著這兩個字,仿佛嘴中又有些同伴的血肉滋味,感受著體內(nèi)的翻江倒海,終于忍不住腳下一軟。
“噗通!”巴達倒在了雪地之中,雙目呈血色,凝視著漆黑的夜空。
小和尚法義并沒有和尚的覺悟,沒有道一句‘阿彌陀佛’而是直接轉(zhuǎn)身沖向了縣城。
不久后,他看到了猶如人間煉獄一般的靈隱縣,看到了他完全來不及阻止阻止的一幕。
那破敗不堪的廢墟旁,李冬敏手中血紅的匕首掉在了血紅的雪地中,跌倒在了墻根旁,卻頑強的伸出了一只手。
這只手白皙的手上沒有一絲血漬,緊緊的握住了胖子滿是血漬的手,兩人對視一笑,沒有慘烈,卻有一股滿足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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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半柱香之前,騎著跑的比馬還快的毛驢,中年男子在山坡上看到了燈火通明的靈隱縣,心下不由一沉。
他在邊關(guān)生活了三十年,當然知道能夠穿越盛唐邊關(guān)的荒人有多強,即便這次的事件是因為某個只想上位的白癡做出的白癡事,但能穿越邊關(guān)的荒人也絕對不會弱,至少被逼入絕境的荒人不是靈隱縣的民團可以低檔的。
于是,他喝道:“大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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