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縣的天空時隔數(shù)日后又飄起了大雪。
雙手手腕夾著木板的張小刀坐在北山山腳下,舉目望去新墳添雪,這景致談不上如何震撼,卻別有一股離愁味道。
王大牛蹲在張小刀的身邊,雙手不停的搓著,時不時擰開破舊酒壺喂張小刀一口酒,只是等了許久,沒等到張小刀的詩興大發(fā),等來了一味沉默。
王大牛也不開口說話,似乎他并不懂得用語言來安慰人,但自從靈隱縣大變之后,他便在張小刀身邊寸步不離,用法義和尚的話講,王大牛一定是那個做的比說的好的人。
兩人就這樣坐在墳前,呆呆的看起了雪。
這場雪雖大,但因無風(fēng)顯得格外柔和,鵝毛大小的雪花都聚在了一起,遮天蔽日的飄落,給人一種壓迫感。
一片雪花貼在了張小刀的臉上迅速融化變?yōu)榱肆阈堑乃疂n,他一把抹掉,終于開口道:“大牛哥,我想哭。”
王大牛撓了撓頭,不以為意的道:“老爺們哭什么哭,喝口酒吧?!?br>
說著,王大牛將酒壺遞到了張小刀的嘴邊。
“咕嘟咕嘟!”張小刀盡量的多喝,直到王大牛拿開了酒壺。
酒是酒醅,極為劣質(zhì),但勝在勁兒大,入口后猶如一條火線般燃燒而起,讓張小刀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色泛起了紅潤。
這就是王大牛安慰張小刀的方式,簡單來說就是堵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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