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解釋,有選擇的相信和有選擇地懷疑,倒把倆位領(lǐng)導(dǎo)說得頻頻點頭。
嘀嘀的手機的聲音作響,刁主任回過頭來,看看手機上剛剛接收到的相關(guān)案情通報,發(fā)生在八年前的交通肇事案詳細(xì)案情,粗粗一瀏覽,翻著手機遞給秦高峰說著:“沒錯,肇事和棄車地點、車牌、時間都對得上號?!?br>
“呵呵……這個案子他知道,而且知道最后古玩的下落?!鼻馗叻鍥]接手機,笑著示意了簡凡。
刁主任眼神詫異剛起,簡凡也解釋著:“這是我當(dāng)警察時候留下的唯一一個疑點,晉原分局失竊案涉案齊氏兄弟手下有一個叫陳久文的就是此件肇事案中的死者之一,另一位是他的司機,那個案子案發(fā)后受牽連的警察李威處心積慮要搬倒這件如山大案,十四年的時間里他干了不少事,包括查找可能的線索、盜墓的成員、銷贓的渠道等等之類,他一直在處心積慮地報復(fù),三年多前的震驚全市的文物走私大案,以及之后的銀鼠案其實都是拜他所賜,這倆個案子把當(dāng)年涉案的嫌疑人一鍋燴了,我當(dāng)時就懷疑陳久文莫名其妙車禍喪生,而古玩最后出現(xiàn)在李威的手里就有點懷疑,可我沒有任何證據(jù)……誰可知道不當(dāng)警察這么多年了,倒找到直接作案人了?!?br>
“不對呀?”刁主任又有點詫異了,奇怪地問著:“兩個案子我都詳細(xì)看過卷宗,沒有涉及到什么李威呀?”
“呵呵……省廳加工過的通報你也信呀?”秦高峰笑著學(xué)著簡凡的口吻道著:“你得有選擇地相信,李威這個人很聰明啊,干了不少事也犯了不少案子,但最后來了招狠的,把多年收集的古玩和齊氏兄弟歷年的罪證全部交給了省廳,而且他也介于黑白之間,又在事犯之前成功地移居到海外……涉案人一一落網(wǎng),罪證也順理成章成了我們的戰(zhàn)果,而他呢,就像沒出現(xiàn)過一樣消失了,對于我們而言,當(dāng)然也不希望他出現(xiàn)嘍,否則我們標(biāo)榜的輝煌戰(zhàn)果,居然是一個牽扯不清的人所為,我們的顏面何存?”
“那也是出于本能?!焙喎矐?yīng)了句,很平淡,沒有好感,也沒有怨念。
倆個人正說著,刁主任雙手做了個停的姿勢,提醒了句:“就案說案,不談其他啊,你們別把我牽扯進去啊。呵呵……”
在對于此事上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在龐大的體系里如果你想懲惡揚善有的機會,不過你想分得清對對錯錯、真真假假,那可就沒機會嘍。所以老輩人說這“莫談國是”很有真知灼見,不是不能談,而是扯不清。
三人笑了笑,外勤的步話里喊著,目標(biāo)不在家里,院門鎖著,院子里有狗叫聲,鄰居說上午九點多出門就再沒有見過人………
一剎那笑又凝結(jié)了,發(fā)生在意料之中的事還是讓簡凡表現(xiàn)的很失望,一拍腦門嘆了句:“溜了……看吧,汽修廠的演習(xí)效果很明顯……”
很無奈,很冒火,撫著臉托著腮軟軟地靠在后座上,一言不發(fā)了。刁主任有點難堪,正想安慰幾句的時候,秦高峰輕輕拉了拉,倆個人拍門,下了車,把簡凡一個人扔在了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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