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還真背起書來了?她的聲音太低了,卞松月為了聽得更清楚,又稍稍往凌云釉那邊靠過去了點(diǎn)。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br>
這首詩阿爹也教過自己,好像是叫《錦瑟》,卞松月在心里道。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lán)田日暖玉生煙。”
卞松月繼續(xù)等她背下一句,卻遲遲沒等到。
“下一句,下一句是什么?下一句是什么?”
她不停重復(fù)著這一句,哪怕她現(xiàn)在無意識,卞松月也感受到了她的急切。不就是背不出來,至于嗎?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卞松月終于感覺到她有點(diǎn)兒不對勁,難道是被夢魘住了?
“喂!”她從沒認(rèn)真記過她的名字,只能用這個(gè)字兒代替。
意識到光靠喊是不行的,卞松月干脆上手搖她,一觸到她的身體,滾燙的熱度隔著布料傳到她的手心。
這么燙!要一直燒下去不得燒成個(gè)傻子?
她又去摸她的后背,汗水已經(jīng)將后背的布料都洇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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