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蓮衣匆匆從門外沖進(jìn)來,身上只著薄薄一層紗衣,將鴇母擋在背后,苦苦哀求道,“徐公子,求您饒了媽媽,她也是聽命行事,若不幫著遮掩,蓮鶴苑的姐妹們都要跟著遭殃。”
徐飛白沒有撤回劍,“好,我不為難你們,但你們得告訴我背后的人是誰?!?br>
蓮衣與鴇母同時看向?qū)Ψ?,蓮衣看出她的猶豫不決,勸道,“媽媽,您就說吧,這兩年來,從這間美人冢內(nèi)抬出去的女子少說也有二十來個,最小的不過十四歲。那幫畜生……”
鴇母打斷她,“住口,不要再說了?!?br>
蓮衣吶吶住了口。
徐飛白眼里凝了寒霜,卻忽然笑起來,“小爺不為難女人?!?br>
他收回劍,鴇母腿一軟,差點(diǎn)跌倒,蓮衣趕忙從背后撐住她。
徐飛白一步一步向尚還活著的干瘦男子走去,劍已被收回鞘中,他從靴筒中摸出一把匕首,蹲到干瘦男子面前,“前面兩個比你命好,至少死得痛快,小爺懂得一百種叫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但道具不全,小爺只能因地制宜,撿著什么用什么了?!?br>
他在屋內(nèi)四下打量,美人榻上有牛筋皮鞭,、一把烙片、一個木夾板、一捆麻繩、十余把厚薄大小不一的刀具,地上竟還有三角馬。
徐飛白走過去拿起那捆繩子,瞥一眼三角馬,語氣森森,“還挺會玩兒。”
用麻繩將干瘦男子縛住,倒吊在房梁上,抬腳勾來酒缸置于男子頭頂之下。
男子瞳孔皺縮,恐懼到了極點(diǎn),“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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