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晴只好走了出去。
她是真的覺得,太子很可憐,她覺得他們二人很像。
太子明明那么努力地工作,天天起早貪黑的,他明明那么優(yōu)秀,可就是比不上段弈墨,連蘇玉晴這么一個外行人,都看不下去了。
憑借她女性的直覺,她知道太子一定是非常難過的,明明那么努力了,卻就是得不到認可,任何人都難以接受吧。
當然,也很顯然的,太子并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他悲傷的一面,蘇玉晴剛才那樣進去,確實太貿(mào)然了,她改渴望能得到太子一點信任,真是癡心妄想。
不過說起來,蘇丹寧這下難逃一死,蘇玉晴卻高興不起來。
不是可憐她,而是她就這么死了,誰來見證她蘇玉晴一步步的輝煌呢?以后得富炫給誰看呢?好像生活一下子沒了目標一樣,比較空虛。
不過說起來,蘇丹寧這下死了,她也沒有必要再留在太子身邊了,本來這應(yīng)該是令她很惶恐的,到手的財富一下都沒了,可是蘇玉晴是誰啊,從她進宮那一刻起,她就在一直盤算著怎么多帶點東西出去。
那些個珠寶首飾,都夠蘇玉晴后半生無憂無慮的吃穿了,不過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蘇玉晴這么出宮了,再看到街上好看的衣服首飾,難免又想買,這錢啊,是永遠也不夠花的。
所以,蘇玉晴早就開始在外面偷偷買了房子,上次出去說是為了探望李宅的親人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是,她將一部分首飾拿出去當了,換做真金白銀存在錢莊里。
所以,就算她現(xiàn)在被太子趕出去,她也已經(jīng)有了豐厚的物質(zhì)基礎(chǔ),不錯,這趟皇宮沒白來,起碼卷走了不少錢。
蘇玉晴回到屋子里,就開始收拾東西,首先最該帶走的,就是那些件兒小,但是又特別值錢的首飾,這種東西帶著輕松,又能換來特別多的財富,是首選,至于那些古董啊畫作啊,值錢歸值錢,帶起來也太不方便了。
蘇玉晴打開包裹,裝的滿滿當當?shù)?,將他系好放在枕頭底下,有了這些東西,就是最好的保障,物質(zhì)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蘇玉晴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思出宮后怎么揮霍這筆錢了,首先是游山玩水,她從小在村子里長大,對外面的世界抱了許多期望。
現(xiàn)在有錢了,她當然要將曾經(jīng)因為錢實現(xiàn)不了的愿望全都實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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