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嬸現(xiàn)在對你咋樣?”
“哼!”蘇老漢冷嗤。
“你們都是一路貨色。”
“不可能,以前你可是走哪兒都夸我二嬸孝順?!?br>
蘇老漢一副吃屎的表情。
“爺,昨天我去醫(yī)院看我奶,她情況很不好,醫(yī)生說腦袋里有瘀血,我二嬸父母下手真夠黑的,打人犯法,他們是不對的?!?br>
花生米先上來,老頭起身,拿著杯子到柜臺上,接了一杯老板自己泡的人參酒。
蘇簡沒有阻止。
借酒消愁,愁更愁,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如果他還執(zhí)迷不悟,世上沒有人能救得了他。
“爺,我跟三叔觀點一致,我二嬸不道德,趁我二叔有難馬上離婚分財產(chǎn),欺人太甚?!?br>
“你跟我奶千萬不能搬出去,賴也要賴在屋里頭,你放心,我爸和三叔不會不管你們,不能讓我二叔辛苦賺來的錢,最后都變成別人的?!?br>
蘇老漢不說話,陰沉著臉喝悶酒。
“爺,二嬸家,是不是住進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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