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更加的希望自己好起來,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去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順便去賺錢,讓我爸媽頤養(yǎng)天年。
之后,我開始打坐調(diào)息,之前一直不敢,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太虛,現(xiàn)在調(diào)養(yǎng)了一些時間,所以才敢打坐,不過打坐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內(nèi)傷有多重,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全都是暗傷,一打坐運轉(zhuǎn)周天就疼得厲害,按我自己估計,要是沒有靈丹妙藥的幫助,一年都不見得能恢復(fù),更別說有些暗傷會跟著我一輩子。
不過我沒有著急,我一直暗自告訴自己冷靜,這么多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難道這點都忍不住嗎,靈丹妙藥算什么,拿錢買啊,沒錢就賺啊,等我能走能跑了,我還怕賺不到錢嗎。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已經(jīng)可以開始慢跑了,每天早上我都起來沿著村子里的山路慢跑一圈,最后會跑到爺爺?shù)哪骨巴A粢粫?,爺爺墓前,我爸按孫詠所說重的樹已經(jīng)活了,幾個月下來已經(jīng)長出了新的枝葉,每隔幾天我還會去澆一下水。
看著那些樹,我心里更加火熱,孫詠死活不知,我怎么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我一定會查清楚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不過當我把電話號碼弄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舅公那邊也打不通電話了,一直都是已關(guān)機,讓我嗅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氣氛,舅公對孫詠多寶貝啊,一大家族就只有孫詠愿意苦修學道,另外的沒有一個人愿意,再說了,孫毅夫婦也只有他一個兒子,所以一直都寶貝得要命,所以按理說,孫詠不見了,他們應(yīng)該十分著急才對,找我是絕對的事情,可是沒有,反而還聯(lián)系不上了,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孫家知道了什么或者孫家也出事了。
謎團越來越多,當我醒來一個月后,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因為種種猜疑快把我逼瘋了,我要是不去查找,我覺得自己要傻掉,再加上我已經(jīng)行動無礙,所以我決定去解開這個謎團,第一站,我決定回江城看看。
只不過我這個要求被我們爸媽斷然拒絕了,十分的堅定,開玩笑,就是因為那些事情出的事情,差點就死在那里了,還想重操舊業(yè),還想回去,門都沒有。
無論我怎么勸,他們都不同意我去,我一堅持,我媽就哭,哭到我沒辦法,只能先哄著他們,說我不去那邊了。
不僅如此,我爸媽還開始嚴禁我學道,畫符,不用想了,家里毛筆都找不到一根了,更別說朱砂那些了,神龕以及供奉的三清也都被收起來,連我打坐都限制了,別的就更不用說了。
又過了一些天,我爸媽開始勸我回去讀書,當時我是以身體不適的原因休學一年的,這才過半年多,要是回去的話還是可以繼續(xù)讀的,然后一天三遍的跟我嘮叨,我差點要瘋掉了。
當然,我不是媽寶男,我不可能全聽爸媽的,我有自己的想法,再說了,我爸媽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守著我啊,因為我的病情,我家里已經(jīng)欠債不少,他們要是不做事,怎么還債。
所以我偷偷的聯(lián)系到了二叔,跟他聊了一個小時之后,第二天,二叔偷偷的開車來帶走了我。
看著前面延綿的山路,我心里只說了一句話“玄云已經(jīng)重出江湖了,玄法,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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