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怒的許艷趕下車實在是沒面子的事情,不過再沒面子也比被她糾纏著的好,她那平板上的資料我也看見了,明著像是在調(diào)查鐘家的事情,可重心卻在孫詠身上,我覺得以許艷對孫詠的一見鐘情,她沒那么容易放棄。
再者說,許艷要是一個文武雙全的,那我還真就和她合謀共事了,只可惜她還真不是,武力不說幾乎沒有,她手上的電擊槍也就偷襲對付對付普通人,別的本事嘛,她心思倒是慎密,有那么一點長處,只可惜沒什么用,因為這次的對手顯然比許艷專業(yè)得多,一點很久都沒有顯露。
找了一間酒店住下,第二天,我去了金剛寺,再次回到金剛寺的山門下,這里依舊游人如織,香客如龍,金剛寺的繁華有目共睹。
山門和群殿之間還有很長一段路程,基本上就算是爬山了,雖然修了有臺階,但這山不低,還是很多人爬不上的,不過還好,臺階邊上有一條直道,那是可以通車的,當然,自己的車不能開,的是那種游覽車,公交車一樣的價格,讓很多人都坐了上去。
走階梯的人少,但一眼看去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略微一想,就知道,這些才是來上香的信眾,而且還是非常的虔誠的那種,絕對佛教支持者。
我跟在他們身邊,也慢慢的走上去,以我現(xiàn)在的體力,爬個山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還有心思去聽他們說話,果不其然,他們再虔誠也是帶著各種各樣的目的來的,比如求些東西來著的,這點不能說不好,畢竟要是真無欲無求了,那就成佛了,只是我總覺得有那么一點不自在,好像缺了點什么,但是卻說不出來。
半個多小時后,我爬上了金剛寺,金剛寺有佛殿幾十間,除了正中的大雄寶殿供奉著釋迦摩尼之外,別的偏殿各有供奉的菩薩羅漢,而且不管是大雄寶殿還是哪個偏殿都有進進出出的香客游人。
“金剛寺這氣息不對啊,怎么有那么一絲俗氣了呢”可是我站在正中間,卻眉頭一皺,金剛寺莊嚴肅穆,可又不缺佛性,上次到來到處充滿著佛音氣息,在這里,能夠讓人心靈寧靜平和,可是這次卻沒有,嘈雜的嘈雜,好像進入了菜市場一樣,一點佛性都沒有看見了,反倒是覺得俗氣。
古代的奇人異士要是連望氣都不會,那都不好意思出來丟人,當然,望氣不算是什么難事,而且也分檔次的,簡單低檔的也就看看人的精氣神,有些人穿著豪華的衣服,但卻擋不住他那低俗的氣質(zhì),而有些人穿著粗布衣服,卻能顯示出高貴的氣質(zhì)來,這就是簡單的,而高級的那種,就是一眼要看出誰誰有帝王之氣,或者哪個地方有龍氣出沒等等,那就要以高深的本領(lǐng)為基礎(chǔ)了。
我雖然做不到高級的那種程度,但面相和推衍之術(shù)還是了解過的,有些細節(jié)之上可以推測出很多東西,這金剛寺應(yīng)該出了一些問題,只不過離那次事件如今才四個多月,這點時間金剛寺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呢?實在是讓人有些奇怪。
因為這些變化的事情,我反倒是不著急找了覺了,而是在金剛寺里逛了一圈,還別說,真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疑,因為我路過幾個和尚的時候竟然聞到了他們身上有酒和烤肉的味道,而且那幾個和尚,應(yīng)該金剛寺里的師父吧,可不是那種小和尚,連酒肉這個戒都破了,別的自然不用說了。
緊接著我又去看了那些和尚祈福誦經(jīng)的地方,別說,那些和尚還真一點用心的都沒有,竟然一點愿力波動都沒有,再去看了那些花一百塊錢領(lǐng)一張護身符的地方,我更是搖頭,因為我發(fā)現(xiàn)那些符竟然是用機器復(fù)印的,臥槽,機器復(fù)印的再精美那也是工藝品啊。金剛寺這是要做什么,自我墮落?
帶著種種疑問,我想去找了覺,但是找了人我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想見了覺,開什么玩笑,了覺方丈是相見就能見的嗎。
所以我不出意外的被人趕出來了,媽蛋,不讓我見,我翻墻總行了吧,這金剛寺以前的保衛(wèi)是靠院里的武僧和請來的專業(yè)保安,可是以現(xiàn)在金剛寺的糟糕狀態(tài),不管是武僧還是保安都在偷懶了,反正也不會出什么事情,誰敢誰呢,先睡一覺再說,所以我不費吹灰之力就翻墻進去了。
不過當我在禪房里看見了覺的時候,他正在陪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講經(jīng),那男的一身的官氣,掩都掩不住,不過在了覺的面前,還算是恭敬,那家伙好像遇到了什么難事,找了覺問事呢,了覺也算是盡心盡責。
又過半個多小時后,了覺送那男的出了禪房,然后神色冰冷的說道“哪位朋友來了,出來聊聊吧”
我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后從禪房的窗外跳了進去,問了聲好。
“是你”看見我,了覺很是驚訝,他接到的消息這位可是變成植物人了,醫(yī)生都說這輩子醒來的希望幾乎為零了,這才過了幾個月,竟然恢復(f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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