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里,我頓時心中稍定,但同時又擔(dān)憂不已,想起老頭兒之前說這東西如何牛逼的話來,心想著他肯定還有更為厲害的后招,于是不由得又恐懼不已。
但好在的是,不管事后如何,眼前這東西已然明顯在無力回天,在我那白骨筆的蠶食之下,僅僅用了數(shù)分鐘的時間這東西便“啵”的一聲完完全全消失在我面前。
眼見如此,我心中頓時雀躍不已,高興得不行,幾乎就要歡呼出來,這才將心思放到依然癱倒在地上的老頭兒身上,正要過去扶他。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厲的悶哼聲傳來,驚得我全身一冷,本能的側(cè)臉朝剛才那人影消失的地方看去。
那地方倒是什么都沒有,不過,我也同時看到了那依然如同電視屏幕一樣呈現(xiàn)在面前的畫面,卻同樣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正直直的停在那里,在我側(cè)臉看去的那一瞬間“啪”的一聲如同玻璃一般瞬間四分五裂,使得四周再次恢復(fù)初時模樣。
我呆立了半天,最后才深吸了口氣,一把撿起掉到地上的白骨筆后又坐在地上,強(qiáng)自深呼吸了好半天后才悠悠回過神來,感覺自己好似做了一場噩夢一般。
很顯然,那家伙之所以這個時候出現(xiàn),必定是發(fā)現(xiàn)了我使手?jǐn)喔Q探他所在再刻意如此的。
只是,我弄不明白的是,他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他又是怎么這么快就找到我們的。
還有就是,在我眼中高深莫測的司徒老頭兒到了他的跟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兩相比較之下,我?guī)缀醭闪宋浵佉话愕拇嬖凇?br>
與此同時,我也有些發(fā)懵,怎么感覺那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留手呢?
因為,以我對他實力的了解,他要弄死我?guī)缀跏欠址昼姷氖?,不可能讓我有機(jī)會用白骨筆插他??!
也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兒痛苦的咳嗽聲同時傳來,好似有人正掐著他的脖子一般,單單只是聽上一眼便感覺胸口堵得發(fā)慌,我這才回過神來,慌忙過去一把扶起了他,輕輕拍著他枯瘦的脊背,等他緩了好半天氣之后才問他:“你好些了么?”
老頭兒沒有回我話,憋紅著臉搖頭晃腦了好半天后才“啊”的一聲吼了出來,伸手在自己腦門重重的拍了幾下,這才嘀嘀咕咕的道:“好個奸險狡猾的家伙,居然出手暗算老夫,如果明刀明槍拼斗,老夫也不至于如此狼狽?。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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