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個聲音的主人追了上來，那個男人興奮地拉住她，然后便嘰里呱啦地說外語。秦舞陽聽了半天基本確定了他說的是法語，但是具體說了什么，她一點(diǎn)兒也沒聽懂。
也許是看到了秦舞陽疑惑的表情，那個男人立刻停住了，再開口便是生硬的漢語，“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我叫frank，我見過你。”
秦舞陽在想，難道現(xiàn)在校園里的搭訕方式還是這么陳舊？她笑了笑，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走。
frank馬上著急起來，越著急越說不清楚，一句話說的顛三倒四，秦舞陽也沒聽明白。她出聲打斷他，“你可以說英文的，我能聽懂?！?br>
frank猛地?fù)u頭，還是用中文回答，語速很慢，邊想邊說，“不行，涵子說，越說不清楚越要多練習(xí)，不要怕，不能放棄?！?br>
他的語調(diào)很奇怪，秦舞陽沒有聽出那個人名，只以為那就是個人名而已。
他想了一會又說，“我真的見過你?！?br>
“對不起，最近幾年我很少來美國，就算是來，也沒有來過這座城市，我們不可能見過?！?br>
“不是，我見過你的照片。在涵子那里?！?br>
秦舞陽猛地看向他，“誰？”
“涵子啊，他的中文名字是顧墨涵?！?br>
秦舞陽的眼眶又開始發(fā)熱，“顧墨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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