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我坐在海峰對過。
海峰端起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光,然后抹了一下嘴唇,看著我:“你在復(fù)習(xí)功課,沒打擾你吧?!?br>
“沒事?!蔽艺f,接著又問:“和誰喝的?”
“給我一支煙。”海峰說。
我遞給海峰一支煙,幫他點著,海峰使勁吸了兩口,然后說:“秋桐?!?br>
“秋桐?你和她一起喝酒的?”我說。
“怎么?不可以?”海峰看著我。
“當然可是。只是我覺得?!?br>
“只是你覺得有點不晌不夜是不是?”
我點點頭。
“我喝了,她開車,沒喝。吃晚飯我說要到你這里坐坐,她開車把我送過來的,到樓下,她走了?!?br>
“哦?!甭牶7逭f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秋桐我住在哪里,我的具體地址,那天她安排飯店給我送甲魚湯,是如何知道地那么清楚的呢?難道是海峰告訴她的?
“秋桐知道我住在這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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