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她也沉默了。
我無聲地下了線。
我不知道秋桐在網(wǎng)上查什么資料,也不知道她在和小豬到底在談什么內(nèi)容,但是,我明白她回答我那幾句話的意思。
腦海里驀然游蕩出一句話:人生是可以走直線的,這條直線在自己心中。但人生里無奈的妥協(xié)、無奈和屈從卻往往讓自己偏離了原來的軌道,浪費了很多的時間。
這是浮生若夢曾經(jīng)和我說過的話。
雖然她正在我的空氣里漸漸模糊、消逝,但是,在我的腦海里,她無法泯滅。
現(xiàn)實中我和秋桐已無可能,那么,我只能將浮生若夢留在我深深的記憶里,將她和我的那些刻骨往昔化作人生里最悲酸凄冷的一首離歌。
長嘆一聲,我低頭繼續(xù)復(fù)習功課,拿出當年高考的架勢,熬夜苦學。
第二天,正在開車上班的路上,接到孫東凱的電話。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說完,孫東凱就掛了電話。
聽孫東凱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冷不熱。
不知孫東凱找我去干嘛?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