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化欠了欠身,說道:“從古至今,造反的人不少,可從沒有聽說過有商人造反,況且大同巡撫已經是地方大員,真的造了反,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反倒很有可能因此搭上一家人的身家性命?!?br>
“嗯?!蔽褐屹t微微點了點頭,旋即說道,“你繼續(xù)說”
徐大化又道:“下官聽說大同的那位劉巡撫年紀已經不小了,黃土都埋到了脖子,這樣的人官都沒幾年好當了,又怎么可能去造反。”
“依著你的意思,大同的事完全是莫須有,并不像那個王心一的奏折里面所講的那樣”魏忠賢問道。
徐大化遲疑了一下,道:“下官也不敢說大同就一點事情沒有,但應該沒有那本奏折上面說的那么嚴重?!?br>
“嗯,和咱家想的一樣。”魏忠賢坐起身,旋即說道,“皇爺已經派錦衣衛(wèi)去查了,若是真有什么謀逆的事情,自然躲不過錦衣衛(wèi)的眼睛?!?br>
這時候徐大化開口說道:“公公,這事不能全都指望錦衣衛(wèi),萬一駱思恭屁股坐歪了,向著東林黨那邊,到時事情會對公公您不利?!?br>
從京城內流傳的關于大同謀逆的傳聞上,他察覺到京城中暗潮涌動,像是沖著魏忠賢來的。
“你說的咱家都明白,可這個案子是皇爺派錦衣衛(wèi)去大同查證,咱家根本插不了手?!蔽褐屹t說道。
錦衣衛(wèi)的駱思恭是駱家的人,家中幾代都在錦衣衛(wèi)就職,在錦衣衛(wèi)根深蒂固,根本不在乎他這個秉筆太監(jiān)兼東廠廠公。
徐大化說道:“公公不如讓田大人出面,相信有田大人在其中斡旋,錦衣衛(wèi)那邊不敢亂來?!?br>
他口中的田大人是田爾耕,是錦衣衛(wèi)的指揮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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