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情緒不明顯,但似乎也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楚逍當(dāng)即笑納,隨即,迅速踏前一步,目光環(huán)掃全場,朗聲問道:“請問皇甫易門主,本是武林域的榮譽盟主,怎么突然之間,成了武林域的罪人了?”
那幾個弟子面面相覷,似乎無人能答得上來,而一旁被捆綁著的皇甫弟子則是高聲呼喊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nèi)笫兰铱次覀兓矢胰找孀?,?dān)心難以自保,當(dāng)然什么事都做得出!”
“我相信三大世家不會這等不講道理,尤其是夏侯家。”
楚逍目光掃視,夏侯月也附和道:“夏侯家之人,應(yīng)不至如此?!?br>
“呃,姑娘說的是,我們當(dāng)然事出有因……”
幾名弟子面色也是和緩了許多,但他們級別太低,連夏侯月都不認識,自然也實在不知這背后原因到底是什么,只能東扯西扯,混淆視聽。
“姑娘別聽他們瞎說,有理?哼,才不必和這些人講道理!他們,可是不分青紅皂白,上來便卸我皇甫諸多崗哨,捆縛我皇甫弟子!今日,今日就是死,我也不能讓你們這些混賬傷害皇甫家!”
那名皇甫弟子明明被縛著,可卻掙扎著站起身來,昂首道,“來啊,殺啊,我皇甫家沒有跪著死的懦夫!”
“這位大哥,你冷靜點?!?br>
楚逍搖頭嘆道,雖然他也能理解這種尊嚴(yán)莫名其妙被人踐踏的屈辱,但此時此刻,意氣用事絕對只能令事情失控,“把事情說給我聽,可否?”
夏侯月也趁機走上前,眾目睽睽之下把他的束縛解開,而周遭人卻是大眼瞪小眼,沒人敢上前阻擾。
那名皇甫弟子眼望這兩名氣質(zhì)如此出眾的人物,都對自己如此客氣,話中也少了些激憤,說道:“兩位恩人要聽,我便說了?!?br>
“今日巡城結(jié)束,我和這里的幾名守門大哥聊得兩句,正說得高興,卻突然聞到一股怪味,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等我醒來,便是這般模樣了!”
“我還算好的,怕是有些利用價值,才留了活口,而,而那幾位守門大哥,卻,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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