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逍給爐子再加了一把火,然后抬頭望光:“嘿嘿……沒有人搗亂嗎?白癡!最大的搗亂者就在你們眼皮底下啊……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們,今天我就好好扇你們的臉吧。”
黃家人并不知道楚逍心頭所想,就是知道,也定然是嗤之以鼻。
他們倒不是沒有想過楚逍會搗亂,但他能掀起什么風浪?
一個賤民,如何能對抗整個黃家?
之所以把他拉過來,完全就是要讓大大小小的幸存勢力好好看著——和黃家作對的下場,便是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心愛之人被別人娶走!
這是一次羞辱,也是一次示警,這才是黃家的目的……至于搗亂?楚逍?憑他?這就是一個笑話!
所以黃家誰也沒把這廝放在心上,看看時辰,也快到了迎接訂親另一方的時候了……
于是黃峰前去換了一套衣服,將滿腹的陰冷收了起來,改換做一副親切的偽君子模樣,然后便見他帶著幾個狗腿,迎著寒風霜雪等著圣女的車駕……
車是來了,但只是來了一位中年男子,便是圣女的三叔,是她們家族此時的主事人。
然而圣女并沒有隨著他三叔一起來,據(jù)那中年男子所說,圣女這些天的心緒不是很穩(wěn)定,想來是她待嫁之身,難免激動……所以她時常在外散心,這會兒也不知去了哪里……但她答應(yīng)過今日出席,應(yīng)該會很快趕來的……
聽這番說辭,一旁正端著水果上前‘伺候’的楚逍就是一陣暗哼:什么難免激動!明明就是被你們逼迫得走投無路,心神彷徨!說得倒好……
然而再等了半個時辰,酒菜熱了兩遍,卻始終不見芳蹤,賓客們都開始交頭接耳起來,還有一些人將怪異的目光打在了楚逍的身上……
就在全場竊竊私語的時候,黃有才卻是等得不耐煩了,直接嚷了一句:“不會是跑了吧。”
此話一出,那中年男子便是神色一冷,旋即黃尚也是面色一沉,正要說些什么,卻被黃峰搶先開口道:“陸叔,我堂弟雖然心直口快了一些,可這句話我黃峰也正想問!”
“素聞圣女守時,怎么到如今也不見芳蹤?都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哪怕再如何蹣跚挪步,也該見到蹤跡了吧……可如今人呢?呵呵,這可……不引人懷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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