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雯喜極而泣,緊緊攥著盛平的胳膊,“老公真的,山荇皮糙肉厚,真的沒事。”
盛平抿了抿唇,總覺得這句話哪里怪怪的,但他更多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盛山荇醒來這件事里,一張臉都透露著慶幸。
“小子,嚇死我們了。”
盛山荇無動于衷,甚至有些警惕,“你們是誰?”
少年年方二十,昔日略顯稚嫩的臉,不知不覺已經(jīng)張開,透著一股沉穩(wěn)之氣。
兩年在外面訓練,皮膚被曬黑了些,更是顯得英氣。
盛平和康雯的心跌落懸崖,找來醫(yī)生,“他怎么了?”
顯而易見,“失憶了?!?br>
被余震震傷了,忘了他家小祖宗,忘了爹娘姐姐。
不過,他能醒來,盛一南與何玄白松了口氣。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經(jīng)過十三個小時的飛行,閻甜甜抵達t斯坦,第一個就聯(lián)系盛一南,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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