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陽搖頭：“不記得，但記得軍士馬匹很多，還有死去的人。”
慕子悅頜首，這么說的話還真可能是邊塞了。
“喚小花來。”慕子悅道。
不多時，小花過來，盈盈施禮：“見過公子?！?br>
慕子悅詢問小花說見過類似慕陽脖子上項圈的事情，“可記得是哪里？”慕子悅問。
小花搖頭。
她太小，能記得好多好多的馬還有死人就已經(jīng)很不易。
慕子悅道：“不記得地方，總該記得你是穿厚的衣服時候長一些，還是穿薄的衣服長一些？”
小花想了想：“薄的衣服?！?br>
慕子悅暗暗吐了口氣，按照皓瀾帝國的邊境分布，再聽小花的口音，完全可以確定是在皓瀾南邊靠近韓國的地界。
他們此行前往安南，安南距離韓國最南地界不遠。
“改日我?guī)闳デ魄啤！蹦阶訍倢δ疥柕馈?br>
慕陽欣喜：“謝公子?！?br>
“謝什么，我也好奇。”慕子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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