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一眾鄉(xiāng)紳們焦急不已,柳員外亦是黑了臉。
天剛亮就有人拍著他柳家的大門,待他得知了昨夜里平城幾家鄉(xiāng)紳被盜之后,也趕緊的查了自家書房的密室,發(fā)現(xiàn)自家也被盜了。再然后就聽說了昨夜里前往縣衙整理糧食的賬房被縣令強(qiáng)制著翻閱查看了疑似幾家的密帳,今兒早晨才被放出來。
所以說被盜的那些賬本密帳都在縣衙,而且還是讓他們自家的賬房在查在算!
真是豈有此理!
方縣令就是個尋常人,任上兩年多不過庸碌,手下能有幾個拿得起刀子的屬下就不錯。
這大半夜里翻墻如履平地,除了那位世子絕不做他人之想。
那世子長得倒是嬌小無害,做出的事情竟如強(qiáng)盜一般。
早就聽說過京都東陵伯府的伎倆,今日可是見到了青出于藍(lán)!
柳員外狠狠的瞪向柳仕洵,柳仕洵臉色漲紅躬身:“是兒子的錯!”
“不怪大公子,昨兒我等也在場,何曾想到那位世子竟是竟是如此的不講規(guī)矩?!?br>
“是啊,柳大人,現(xiàn)在還是想想怎么辦才好?!?br>
“……”
柳員外額角的青筋直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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