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的聲音雖不大。
在這安靜無聲的病房中,卻猶如一個炸雷。
所有人都面露驚訝,循聲望向他。
其中安圣松更是視線微掃,俯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姜清順。
手搓銀針,頭也不抬的冷笑一聲。
“是我聽錯了,還是有人敢說我的醫(yī)術(shù)是胡鬧?”
陸凡并不回應(yīng)。
反而看向姜宇山,篤定地說道:
“姜老爺子的怪病,這人治不好?!?br>
姜宇山一愣之下,身旁的安圣松已是赫然而怒,拂袖轉(zhuǎn)身,目瞪陸凡。
“我安圣松年少學(xué)醫(yī),成名前行遍南茨北茨,遇見多少疑難雜癥,多少不治之人。但凡有一人沒有藥到病除,也留不下這個人盡皆知的‘安藥師’名號!”
“別說你一個黃口小兒,就算全省的成名醫(yī)師,也沒人敢對我的醫(yī)術(shù)指指點點!”
病房眾人,皆知安圣松所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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