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清河鎮(zhèn)還有多遠?”耿玥東連續(xù)趕了兩天的路,身體著了風寒,睡在擔架上問道。
“還有三天就能趕到,已經派人去傳信了,將軍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鼻锘h邊走邊說。
耿玥東閉上眼睛,心里總感覺不踏實,揮揮手讓隊伍停下,自己下了地查看地形。
“這里是馬家河吧?”
秋月回道,“正是!”
“石牛寨的能個人是不是說過,寧王的人馬要在瘐洲上岸入京?”
“是這么說的?!?br>
“那寧王的人到了嗎?”
“這個……還沒有去查探?!?br>
“立刻去查!大軍先在此扎營,等查探清楚了,再做決定!”耿玥東總算是想到自己為什么總感覺心驚肉跳了,原來是寧王爺?shù)能婈爠酉蜃约和瞬樘搅恕?br>
耿玥東回援的消息,在她出發(fā)后第三天,傳到贊曲的耳朵里,他只把消息又傳給了寧王,自己卻沒有派兵去攔阻。
本來李珩是想領兵來阻擊的,可是慕容巖閡對他十分防備,不肯讓他擅自離營,于是他只好再想其他的點子離開戰(zhàn)場。
清河鎮(zhèn)的八門金鎖陣,讓贊曲他們十分的頭疼,這陣象個烏龜殼子,怎么都撕不破,不打通這條牛尾溝,他們的大軍就沒辦法再前行一步,而他們已經在這里折損了近三萬人馬,而鐵家軍只損失了三千多人,這個戰(zhàn)損比差距太大,讓贊曲都想要另找一條路去上京了。
寧王叔也很急,他眼看著皇位唾手可得,可說好的援兵為什么還沒來,派人一打聽才知道都被阻擋在牛尾溝了。
田喜說好的承諾根本就沒多少用,石牛寨居然打出一副要鬧獨立的架勢,劃地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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