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將軍常用的急信都是誰發(fā)出的,那人就沒有稍句話來?”鐵鏢瞇了瞇眼睛。
那人眼珠一轉(zhuǎn),“當(dāng)時情況緊急,耿將軍聽說侯府出了事兒,已經(jīng)昏迷不醒,軍隊已經(jīng)被困兩天了再不去救,就晚了?!?br>
鐵鏢盯著地上瑟瑟發(fā)抖的信使,冷笑道,“耿將軍傳信只用女兵,從來沒用過男兵,這個你跟了耿將軍那么久都不知道嗎?”
信使立刻求饒道,“將軍饒命??!”
“說,是誰指使你來假傳消息?”
“消息是真的,不過來的那個人已經(jīng)被射殺了,這信是真的,只是李參將命小人把消息送過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br>
“李參將?哪個李參將?”
“慕容巖閡的義子李珩,他的父親李橫山去年被俘一直沒有音訊,他投靠了西戎人?!?br>
“李橫山?”鐵鏢這才想起來,李橫山還是自己俘虜?shù)模髞韼У搅藢④姼牡乩?,可是他自殺了,人頭被岳穎拿走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個兒子,看樣子他這兒子的心計不少啊,居然能想出來這一招。
鐵毅皺著眉頭道,“這人留下來是個禍患!”
鐵鏢一思量,“咱們不如將計就計,殺他一仗,斬了他這個禍患去。”
幾人一商量,覺得此計可行,于是讓鐵劍帶人誘敵,岳勇和鐵毅黃雀在后,鐵鏢為后隊接應(yīng)。
果然在離營寨三十里外,鐵劍遭遇埋伏,伏擊的人不多,也就三四千人,不等鐵毅追過來,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那李珩見勢不對,沒有糾纏帶著人就逃了,雙方損失都不大,可是鐵毅卻覺得這個對手太滑,他逃的好快。
“那小子是屬泥鰍的嗎?溜得可真快!”岳勇不服氣的說道。
“算了,去馬家河要緊?!辫F毅收拾了一下兵器,上馬就走,其他人緊跟其后。
耿玥東被軍醫(yī)長針一扎,緩緩喘過氣來,只是手仍然顫抖著說道,“外面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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