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陸薄川只覺得心里像是被一場場巨大的地震震得碎裂。
一旁的獎獎也像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仿佛不相信這話是從宋綰口里說出來的一樣,睜大了雙眼,噙著眼淚愣愣的看著宋綰。
他像是聽懂了宋綰的話,又像是沒聽懂。
只有宋綰那句“我沒有兒子,我的兒子早在四年前早就已經(jīng)死了”,振得他小小的身體的四肢百骸都在作響。
宋綰卻越來越恨。
獎獎的那聲媽媽,帶著山呼海嘯一樣的沖擊力,摧枯拉朽的朝著她沖擊而來,將她徹底覆滅。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她終于找到害得她家破人亡,害得她的哥哥成為躺在醫(yī)院的植物人,害得她成為千古罪人的殺人兇手的這一刻。
那個屬于她的孩子,會護在殺人兇手的面前,喊著她媽媽,來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殺他的奶奶。
讓她的恨都變得這么的撕心裂肺。
簌簌的冷風(fēng)里,她的槍還對著溫雅,溫雅的手里捧著褚昭臨的骨灰,而她的前面,站著獎獎小小的身影。
荒唐得讓人發(fā)笑。
所有的恨意痛苦以及憤怒,像是穿堂的風(fēng),勢要將她埋骨于此。
讓她仿若置身于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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