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川朝著鄭則看過去。
鄭則剛好透過后視鏡在觀察陸薄川的表情。
兩人猝不及防四目相對，鄭則心里一跳。
鄭則知道這件事在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說，但是有些苗頭一旦中下，就很難從心里剔除。
他在陸薄川幾乎是逼視性的目光下，喉結(jié)滾了滾，道：“大少爺以前去過恒城。”
陸薄川一路沒再說話。
只是陰沉的抽著煙。
他想起宋綰生病的時(shí)候，陸卓明幾次三番的去找宋綰，他因?yàn)閷﹃懽棵鞯奶澢泛妥鹁矗幢闶侵浪尉U看到他會受刺激，卻還是沒有完全杜絕。
陸薄川閉了閉眼。
他又想起了宋綰對著她說了無數(shù)次的話，她說，陸薄川，你為什么不信我？
她說陸薄川，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去死。
陸薄川咬著牙，心里一股血腥氣彌漫著，他真恨不得將當(dāng)時(shí)的自己一把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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