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身上的氣壓驟然下降。
就連隔了他很遠的幾個股東和領(lǐng)導(dǎo)都能感覺得到。
電話響了七八遍,催命一樣,陸薄川始終沒接,而沒響一聲,辦公室里的溫度就冷一份,氣壓更是低沉得可怕,正在加班的幾個領(lǐng)導(dǎo)和員工大氣也不敢喘。
誰都能看出來,陸薄川深邃黯沉的雙眸里裹夾的戾氣。
不知道響了多少遍,陸薄川才站起身,他的臉部線條凌厲,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換了一種表情,他一手拿著手機,眸色沉得像冬日的暮靄,沒有任何感情的道:“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驚慌:“陸總,溫小姐說要見您,她今晚的情緒波動很大,一直在撞門!”
陸薄川眸色一沉,大概是剛剛接了宋綰的電話,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可怖至極的寒:“你告訴她,要是她再撞門,我會把褚昭臨的骨灰連帶著陸卓明的骨灰一起拿出去喂狗。”
陸薄川說完,電話那頭的人后背冒了一層冷汗。
陸薄川直接掛了電話。
他點了一支來抽,很久才抑制住自己開車去找宋綰的沖動。
他就這么等到凌晨,陸薄川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西區(qū)別墅那邊打來的,獎獎的情況很不好,高燒總是反反復(fù)復(fù),很嚇人。
張姨很害怕,拿不定主意應(yīng)該怎么辦。
她焦急的道:“陸總,這都已經(jīng)好幾天了,退下去沒多久,就又燒了起來,而且他一直在哭,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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