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上了飛機,是靠窗的位置,從酒店出來,她細白的手指就一直緊緊的握著。
幾乎要扣破手心的皮膚。
今天從酒店離開的時候,她和周竟的父母告別,她聞到了周父身上嗆人的煙味。
一夜之間,周竟的父母像是老了十歲。
宋綰到達b市,是顧思思來車站接的她,顧思思見她臉色不太好,動了動唇,問:“宋總,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事?!彼尉U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只是她瘦了很多,經過昨晚,整個人憔悴得不行,宋綰道:“你把這邊的情況跟我說說?!?br>
顧思思一邊開車一邊道:“這次叫你過來,主要是總部那邊的資料被卡了,需要你去和他們交涉一下,銀行那邊也要補簽幾個字,然后這塊地要通地鐵的正式文件下來了,你之前不是說要把地轉手嗎?前幾天我接到了姜綏的電話,他說想和你談一談?!?br>
“姜綏?”宋綰愣了一下,她想起姜綏和南心的事情,宋綰覺得接觸姜綏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他怎么說?”
顧思思沒回答,反而道:“我問過陸總,你如果想盡快把這塊地脫手,交給姜綏是沒有問題的,他不敢耍手段。”
她頓了頓,才道:“不過姜綏有一個條件,他要親自和你談?!?br>
車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辦法聽到陸薄川的名字。
再一個,宋綰是真的怕姜綏拿這塊地和南心有關,也怕是個圈套,說實話,這塊地她并不一定非要賣給姜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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