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川腳步一頓,立馬開了車往溪秀區(qū)趕。
陸薄川到的時候,宋綰和顧思思還在巡捕局沒走,宋綰很煩躁,她知道韓奕在故意讓巡捕拖延時間。
韓奕叉著腿坐在那兒八風(fēng)不動,巡捕讓宋綰等,宋綰說:“該交代的我都已經(jīng)交代完了。”
韓奕讓巡捕和顧思思都走了,房間里只剩下宋綰和韓奕。
宋綰根本不想和韓奕單獨相處,轉(zhuǎn)過身就走,韓奕說:“宋綰,你覺得你這樣,對薄川公平嗎?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也是受害者。”
公平?
宋綰覺得可笑,這幾年,她背著陸宏業(yè)和陸璟言這兩條命,活的茍延殘喘,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誰來給過她公平?
她的家人被亂刀砍死,她的哥哥成了躺在醫(yī)院里的植物人,她卻沒有辦法手刃這個仇人,她又要找誰去要這個公平?
宋綰說:“你和我談公平?那我告訴你,我沒要他死,就已經(jīng)是對他最好的公平?!?br>
門外陸薄川推開門的手一頓,心像是被這句話刺激得裂開了一道口子。
宋綰喘了一口氣,她說:“韓奕,等你被人害得家破人亡的時候,你再來和我談公平這兩個字!”
宋綰說完,伸手一把將門拉開。
她一下子撞入陸薄川那雙漆黑沉遂的眼,他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上是還沒來得及收斂的沉痛,眼底像是卷著一層又一層的浪,熾烈得讓人心驚,直直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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