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睡了沒一會兒就醒了,她索性起來看資料,下午又是開會。
陸薄川還是在。
這種會議,按理說,陸薄川根本不用參加,他全程也沒提什么意見,就長腿交疊,椅子微微斜著,靠坐在主坐上。
他也沒說什么話,可整個會議室里的氣壓,幾乎是以他為中心,像四周逐層遞減。
他的視線總落在宋綰身上,修長的手指間把玩著一個金屬質地的黑色打火機,宋綰漸漸有些沉不住氣。
等到散會的時候,宋綰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點。
散了會,江宴這邊和人有約,打車先走,顧兮他們攔了一輛車,她昨晚和宋綰說那么難聽的話,這會兒自然不會一起回酒店。
一路過去,顧兮都在和他們聊工作上的事情,小周他們也不好留下來等宋綰。
等上了車,小周回頭:“宋姐。”
宋綰說:“你們先回去,我再打個車。”
他們那邊剛好四個人,坐不下。
小周說:“我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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